被司法院丟包後

胸口一塊大石落下

心裡彷彿是鬆了一口氣

總算可以將惱人的許許多多不確定性都排除掉

也許可以安定下來了...也許

 

妳電話中同仇敵慨說他們這樣很賤

我心中只默默覺得可悲復又可笑

親愛的,妳沒自覺嗎

其實

妳也對我做了一的事情啊

 

一開始釋放出善意,讓我越陷越深

原本也像是真心真意,彷彿非我莫屬

但過一陣子,等我涉入到不可自拔

妳卻突然理智恢復,清醒了過來

其實我們不適合

之前的承諾都算不得數

真是抱歉

這樣而已

 

我一點都不怪妳們

會落入今天這處境

肯定是我哪裡還不足夠,無法讓人信賴

我能瞭解,並虛心檢討

我本來就不是很樂觀自信的人

所以,甚至感謝妳們曾經這樣看重我,選擇我

而心中隱約不敢承認,無比內疚的是

我也同樣這般對過YT

所以,我一點都不怨誰

真的,我沒資格

 

BUT,人生最厲害的就是這個BUT

我不得不點醒妳

差別在於次數

從去年到現在

妳傷了我

 

從2/14妳說想要好好跟他再試看看

到3/14司法院對我說將另外再開缺

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我還是走不出來

 

工作時的忙碌反而比較好過

下班後,我整個茫茫然不知所措

望著電話發呆,明知道它不會響

緬懷過往的照片,閱讀LINE的對話

抽煙喝酒,早早去躺

但卻睡不好

腦海中,止不住

想妳對我的好,對我的壞

為了他,妳要我退讓

對我的舉措發脾氣

明明在陪我,卻還是得固定跟他通電話,甚至見面

有次假裝背他家的地址

我永遠記得妳那驚慌的表情

好傷人,真的好傷人

 

我耳邊不停迴盪著那句話:「我決定好好跟他復合」

 

我想不通

如果妳不愛我

為什麼妳能這樣溫柔親密待我

如果妳愛我

為什麼妳卻不斷冷酷殘忍傷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妳能坦承一五一十跟我說嗎?

但其實這一點都不重要

就像司法院為什麼不要我

我無從知道,也不想追討

說了,也不見得是誠實懇切的回答

糾纏逼問,只是凸顯自己的愚蠢

知道真相,或許更讓我加倍難堪罷了

反正,我們不適合

正反,他比我重要就是了

妳對我的愛(如果曾經存在的話)

唯二的解釋

我想

就是符咒或寂寞了

 

本來,該咬咬牙撐過去,如妳所願

不要成為妳的絆腳石,阻礙妳前進

保持距離,普通朋友的距離

支持妳準備考試,恭喜妳破鏡重圓

但試了許久,我做不到

我明知這是個無間地獄

煎熬永無止境,折磨沒有歇息

卻又傻傻幻想著,妳對我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我想要跟妳分享心裡的感受

我期待妳說愛我好想我

我渴望能親妳抱妳愛妳

偶爾通電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

中午見一面,心又起伏許久無法平靜

戴著面具,身著盔甲,彼此戒備提防著

「最近好嗎」、「書賣掉了嗎」、「要用功喔」

講些言不及義的話,幹,我不想聽這些

那,又能如何?

慢慢貼近彼此的心,然後,又被一腳踢開嗎

 

妳明知道我過得不好

但妳卻無能為力

我不想要妳同情我可憐我

因而再展開一次快樂痛苦的無限迴圈

如果沒有遇見妳

我將會是在哪裡

日子過得怎麼樣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遇見某一人

過著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會不會

也有愛情甜如密

任時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妳

心甘情願感染妳的氣息

人生幾何

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妳

請讓我離開妳

除了妳

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請別讓我討厭妳

請別讓我恨妳

本來不想接妳電話,封鎖妳了

但怕妳擔心我,今晚沒法好好休息

我又心軟,撥了電話給妳

 

算我跪求拜託妳了

我的心,還能被傷害幾回

這可以是最後一次嗎

為了避免步上毀滅崩潰一途

不要再打電話給我

不要買飼料餵食我

不要幫我準備什麼

不要想我過得好不好

不要問我是否別來無恙

不要來找我

不要理我

就讓我們斷了一切關心與聯繫

當前之計,我會好好工作

過些日子,好好用功

安定之後,好好振作

不要擔心我

也別讓我擔心妳

放心勇敢執著倔強去追求妳認定的幸福吧

 

我強迫自己這樣想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取代的

我建設自己這樣確信

我總會有恢復的一天

然後,納悶自己當初是在傻什麼

雲淡風清看待這一切

到時候,或許能聊聊天,或許能當朋友

在那之前

如果在公司不期而遇

我會跟妳說聲嗨

對妳笑一笑

只能這樣

這樣而已

 

珍重再見,祝福妳

 

 

 


對不起!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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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塵世中迷途小書僮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